“好!”
刘海中擦着额头冷汗,赶紧点头:“我也是这么个意思。额...我看你还挺忙,要不,我就先走了?”
“走吧。”
何云鹏淡淡的说:“下次,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踏进屋子!”
刘海中虚心点头:“是是是,我一定记着。”
逃出去后,刘海中站在大院,回头看看何云鹏屋子,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。
“警察查贪污,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!”
刘海中拍着脑门,一脸懊悔的说:“那个许大茂也真是,在哪塞钱不好,非得在门口,生怕别人瞧不见似的,还刚巧被这该死的何云鹏看见了!”
“不行,我得找个机会,和许大茂把这事再提一提才行!”
屋里,看着落荒而逃的刘海中。
何云鹏呵呵冷笑:“一个破组长,真把自己当干部了?整整傻柱,整整一大爷还行,敢和我摆架子,找死!”
抓起桌上钞票,何云鹏点都不点,直接丢进空间。
下一刻,他的耳边响起清脆提示。
“叮,缴获赃款二十八元。”
“贿赂人许大茂,受贿人刘海中。”
“评分A级,奖励两张工业票,三张粮票,一张副食品采购券。”
何云鹏撇撇嘴。
对于这种小任务,压根就提不起任何兴趣。
他只想赶紧碰到些大案子,只有这样,才能获得更加丰厚的奖励。
“临近年关,家家户户都得置办东西,又是各个单位发年终工资的时候。”
何云鹏眯着眼睛:“这会,各路毛贼应该蠢蠢欲动才对,我就不信了,这一个冬天一桩大案子都碰不着!”
与此同时。
大院外,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女人气呼呼的走进来。
直奔三大爷家。
屋里,三大爷一家看着来人,一脸惊讶:“海棠,你怎么来了?”
于海棠把包往凳子上一丢,气呼呼的看着阎解放和他媳妇说:“我和家里闹翻了,现在离家出走,表姐,表姐夫你们得管我吃住!”
“今年过年,我不回去了,就在你们家过了!”
三大爷和三大妈脸色瞬间惨白:“完犊子,这是来了个,往伤口上撒盐了……”
于海棠的到来。
让三大爷这个本就穷困潦倒的家庭,立马雪上加霜。
餐厅里,三大爷放在桌子地下的手,都有些微微颤抖。
现在一家七口人,就已经是极限了。
多了个于海棠。
那就是压垮他们家的最后一根稻草啊。
“海棠啊,马上都快过年了,你要不还是赶紧回去吧?”
三大爷苦心劝说:“不管再怎么吵,那也是一家人,哪有大过年的,跑别人家的道理啊?这不是存心给你爸妈添堵吗?”
于海棠脖子一昂:“三大爷,您就别劝我了。我知道你们家困难,大不了这些天,我交生活费给你好了?”
一听有钱收。
三大爷的态度立马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。
他脸上堆满笑容:“海棠啊,你这话说的多见外,好不容易来趟三大爷家,还能让你掏钱?话说,你准备掏多少?”
于海棠翻了个白眼,先掏出两块钱拍在桌上。
“这是预付的伙食费。”
“剩下的,隔两天再给你。”
三大爷赶忙把钱收好,笑眯眯的说:“好好好,没问题,你就和你姐住一屋吧,阎解放你自己找地方解决睡觉问题。”
“不行就在客厅里打地铺。”
阎解放脸都绿了,一脸憋屈的说:“爸,我还是您亲生的吗?大冬天的,零下好十好几度,你让我打地铺,不怕第二天给我冻成冰坨子?”
“妈,你帮着评评理啊!”
三大妈一脸冷漠:“评什么理?冻成冰坨子才好呢,刚好少个吃饭的嘴!”
阎解放无语了。
这是恨不得他能早点往生极乐,家里少张吃饭的嘴啊。
距离新年还有三天。
于海棠就在三大爷家里,暂时住下了。
她这一住没什么,可给住在对门的许大茂给难受坏了。
夜里,秦京茹四仰八叉的躺着,鼾声如雷。
许大茂捂着耳朵在床上,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。
“真是倒霉催的,我怎么瞎眼娶了这么个村姑?个子不高,睡觉鼾声比老子还大!”
越是这样,他的脑袋里就越是出现于海棠的身影:“论模样,论身材,论家庭,秦京茹和她压根就不能比!”
“不行,明天我得想个办法把秦京茹支回老家去,然后搞个机会,把于海棠给弄到手!”
第二天大早,许大茂随便找了个理由。
就说要和秦京茹一起回乡下老家。
还买了不少东西,佯装说是看看她在乡下的父母。
走到车站,他再随便编个理由,说想起厂里有急事。把秦京茹送上车后,他立马溜回大院,寻找机会。
大院里,于海棠正在洗衣服。
许大茂躲在屋子里,趴在窗边远远的看着。
一边看,还一边流哈喇子,像个痴汉。
“果然还是城里妞长得水灵。”许大茂大口吞咽口水:“这么一比啊,秦京茹就是个屁,不对,她连屁都不是!”
于海棠是红星轧钢厂公认的厂花。
厂里追她的男人,少说也有上百。
但于海棠性格清高,这么多追求者,他一个都瞧不上。
所以至今都没处对象。
临近年关,二十四的大姑娘不处对象,不结婚,可急坏了她家里人。
也正是因为这事,她才和家里人闹翻,离家出走的。
“呦,于海棠,真是稀客啊,你怎么到我们大院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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