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恍然醒悟，当初，江嘉樑身躯分为了黑无常和白无常。
两个都是相对独立的，如果不是最后识破的话，谁也不会知道，两个独立体会属于无常本尊。
当然到了最后，黑白无常究竟有没有融合，或者融合之后，会不会又分开了，谁都不知道。
“江嘉樑，这么说，刚才你是藏头露尾，只是让你另外一面出来和我战斗的？”我目光落到了江嘉樑身上。
我内心极不平静，因为轰杀的时候，我并没有捕捉到截然不同的气息。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，江嘉樑这种无常功法非常诡异。
“黑白无常本身就代表天地无常，张楚雄，你想看到我另外一面，那也要看看你的手段了。”江嘉樑诡异一笑。
刹那间，江嘉樑动了，身影主动向我扑来。
我依稀看到了两道身影，也可以说，那是两道黑影，这两道黑影相互交替，模糊不清，似乎是两个江嘉樑，又似乎谁都不是。
“杀—”我毫不犹豫施展生死轮回，无论什么妖魔鬼怪，我都要一拳轰杀。
“该死—”下一秒，我浑身发寒，怎么都没想到，拳头击中身影的时候，身影已经从我拳锋中穿透，并且到了我面前。
“扑哧—”紧接着，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时间，江嘉樑的拳头恶狠狠地击在了我身上。
我觉得身体仿佛被一股强横的力量撕碎，整个人都狼狈地飞了出去，刚刚落地，就喷出了一口血。
“怎么可能？”我可以肯定，江嘉樑绝对没有修炼到大帝混沌境。
倘若真是大帝混沌境的花，刚才一拳绝对能将我轰成肉泥。
只不过，江嘉樑的实力到了深渊境，而且招式极为诡异。
先前我能轻易蹂躏元道子，却无法和江嘉樑抗衡。
江嘉樑的修炼功法太诡异，无形无相，无边无际，无法捉摸，宛如鬼魅，却又比鬼魅还可怕。
“滋味如何？”江嘉樑慢慢悠悠地盯着我，带着几分玩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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